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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兮

【MHA.勝茶】骨血相融

*偽骨科設定,滿足性癖用(?),不喜勿入


  因為好幾項論文報告被教授拖著在學校裡討論,等到爆豪回到家裡時夜已經深了。


  「真是有夠麻煩……」他一邊碎念著打算先回到房間裡放東西,豈料他一開門便看見本該在另一個房間裡安睡的御茶子,正躺在他床上睡得一臉香甜,然而睡姿卻不老實地從棉被裡露出一雙白嫩的大腿。


  這傢伙……


  爆毫瞇起眼深深呼了一口氣,小心翼翼替她把露出來的大腿蓋的嚴嚴實實,確認她沒有被吵醒,抓起換洗衣物輕手輕腳的先去浴室洗了澡才又回到房間。


  明顯不太符合他風格的花紋軟輕柔包裹著進入夢鄉的少女,爆豪緩慢的挪動身子在她身旁躺下,而她立刻鑽進他的懷裡,臉蛋在他的胸膛上滿足地蹭了蹭。


  爆豪一下子便感覺到全身都滾燙起來,她身上與他一模一樣的沐浴乳香味和吹拂在他胸口的熱氣無一不刺激著他的心神。


  他抿抿唇,圈著她腰部的手掌下意識從已經半掀起的睡裙往上爬,卻沒想到一點阻礙也沒有,他一下子就能輕易觸碰到她的柔軟。


  裡面居然沒穿……爆豪深深吸了一口氣,不曉得是該佩服她的過份天真還是該感謝她到底有多信任他才敢這樣睡在他床上。


  撫握住她的柔軟開始慢慢地一下一下揉弄,似乎感覺到他的搓揉,御茶子小小哼了幾聲卻沒有其他動靜,爆豪手下又用了點力,另一手直接將她的睡裙掀開,露出被他搓弄著已經染上淡淡紅暈的豐滿。


  「嗯……」稍微感覺些許涼意,御茶子又往身旁唯一的熱源靠近了些,「冷……」


  爆豪的眉跳了幾下,低低在她耳邊似是誘導的開口:「……覺得冷嗎,御茶子?」


  還在睡夢中朦朦朧朧聽見誰問話的聲音,她十分順從地回話:「嗯……」


  「等等就不冷了。」語畢,他直接壓上她的身子吻住她,舌頭探入她的香軟,一邊吸捲著她的小舌,一邊啜飲著獨屬於她的甘甜。


  他的大掌揉捏住她的豐腴柔軟,指頭掐弄著軟肉中間的挺翹,光只是觸摸就已經讓他幾乎要把持不住,他用舌頭反覆舔弄著她的唇,像是有些不滿似地咬了咬她的下唇。


  「唔……」許是他咬她這下的刺痛弄醒了御茶子,睜開的水汪汪眸子裡一片迷茫。


  「醒了?」爆豪抬起頭,鴿血色的雙眸緊緊盯著她,在她嘴唇上摩娑著開口,「那就可以開始正事了。」


  什麼正事?腦袋還無法運轉起來的御茶子只能發出這個疑問,原本停留在她唇邊的溫熱已經一路吮過她的下巴還有脖頸,一親一咬,沿途留下他的印記。


  「哥、哥哥……」御茶子微微掙扎了幾下,但她的動作在爆豪眼裡簡直就像是另類的挑逗,他探著舌尖感覺到她肌膚的香滑細膩,大手攏住柔乳,吸吮起紅嫩的挺翹。


  胸前的溫熱和被反覆舔吮的刺激讓她有些禁不住的拱起身,她伸手像是想推拒,手卻又不夠力氣,只是軟軟地擱在他的髮頂,輕扯著他亞麻金色的髮幾下。


  「哥哥……不行……」


  軟軟的嗚咽撓著爆豪的心口幾下,動作稍微滯了滯:「……我才不是妳的哥哥。」


  他說著用膝蓋將她的大腿頂開,身子直接伏入她的腿間,用自己已經勃發的硬挺去頂弄她的花芯,舌頭則是重重吸吮她的豐腴柔軟,表達自己的不滿。


  「唔……嗯……」下身隨著他的動作漸漸濕潤,慢慢地濡濕了她薄薄的底褲,爆豪感覺到腿間的慾望疼痛地抵著褲子,手裡的動作也變得有些急切。


  他的大掌扶住她的腰,略一用力將她的下身撐了起來,三兩下便把她的底褲扯了下來,夜晚有些冰涼的空氣接觸到她濕潤的下體,讓御茶子下意識夾緊雙腿,聲音軟軟糯糯:「唔……..不行……哥哥──」


  哥的尾音還沒有完全落下,爆豪已經稍微施力再次分開她的大腿,頭探了下去逕自吻上那處濕潤,舌尖滑過兩片沾滿露水正微微顫抖的花瓣。


  「啊……等、等等──!」大抵是第一次這樣被他用嘴觸碰私密處,御茶子感覺自己已經羞恥到無法見人,眼角泛起點點水光。


  察覺了她的情緒,爆豪抬起頭,一隻手撫上她顫抖著泛紅的臉頰,俯身咬住她的耳朵像是安撫著開口:「別亂動,不這樣的話妳只會更痛。」


  那不要不行嗎……?她拼命搖了搖頭,還不及開口說話,一向敏感的耳朵被他吸吮舔弄著分散了注意力,下身卻又再次被侵襲,他的食指和中指一點點深入其中,戳弄著那處濕軟。


  「嗚……」


  嚶嚀著扭動身子,想要逃脫他在她身下給予的刺激,只是爆豪又怎麼可能就這樣讓她逃離,他緊緊的扣著她的身子,誘哄似的低喃著她的名字:「御茶子……乖,沒事,很快就會好。」


  怎麼可能!!


  御茶子幾乎就要驚叫出聲,她的體內隱隱泛出不同尋常的快感,一汩汩春液隨著他的挑逗流出粉嫩的穴口,一點一點地滴落到她替他挑選的被子上。


  而爆豪細細舔吻她的耳朵、額頭、鼻子,堵住了她還想發出抗議的小嘴,用手指抽弄著她的花瓣,感覺到她花壁裡面一陣一陣的收縮,食指在她頂端的花蒂上用力一掐……


  「啊……」酥麻的快感從體內深處泛開來,御茶子渾身顫抖著衝上頂端,雙腿無力地大敞,花液泉湧而出,順著花穴口蜿蜒而下,沒入被子裡濕了一大片。


  御茶子全身泛著粉粉的紅,嘟著嘴賭氣似地瞪向身上的爆豪:「誰讓你趁人之危!」聲音裡帶著些終於清醒的嬌憨。


  「誰讓妳這傢伙內衣都不穿躺在我床上?」爆豪輕哼了一聲,從她下身抽出的食指和中指還沾染著她晶亮的花液,他甚至有些壞心眼的舔了幾下,拉出幾許銀絲,「而且這麼快就濕了的人可是妳。」


  這個男人!平常總是對人愛理不理,脾氣暴躁得無以復加,在爸爸媽媽面前老是對她一臉嫌棄,做這種事的時候卻是這樣……


  無法言喻甚至有些淫靡的動作讓御茶子又紅了臉,她翻身打算下床:「……那我回去睡……」


  話沒說完就一把被扯了回去,唇上是他用力探吮的力道。


  「來不及了。」


  爆豪低低笑了一聲用膝蓋將她的腿頂得更開,一雙手快速地褪下已經緊繃到不行的褲子,把已經滾燙飽滿的勃發抵在她濕潤處,頂端輕輕磨弄著她,在那潤滑的瓣蕊間沾染上春液。


  「爆豪勝己!」御茶子瞪圓了眼,小臉鼓著像是在與他置氣,爆豪卻覺得這時候的她看起來格外可愛,就像是兩人第一次見面時,小小女孩一聽到他是再婚對象兒子時的一臉氣悶。後來總是要黏著他的卻也是她,一聲一聲軟軟的哥哥在他心上開了花。


  從那之後,他便覺得自己彷彿落進女孩編織的網,鬆鬆散散,卻讓他無法逃脫。


  「我想要妳,御茶子。」


  爆豪低低說著,他從來沒喊過她一聲妹妹,便是因為從來也不想把她只當成妹妹來看,她是他的,俯仰進退呼吸間,都只是他一個人的。


  聽見他在她耳邊的呢喃,御茶子呼吸滯了幾秒。


  他似乎總有辦法讓她妥協,正如此刻。他肯定是知道自己有多麼喜歡他的聲音,知道自己有……多麼喜歡他。


  從小到大,他總是能夠撩動她心上每一根琴弦。那些曾經因為進入新家庭的惶恐不安也是被少年時期的他撫平,雖然表面上脾氣很差,好像連跟她說一句話都嫌煩,卻還是能夠十分準確察覺她的所有失落傷心。


  在他面前,她永遠可以不需要獨自堅強……他說過,他一路上都會陪著她。


  御茶子抿抿唇,感覺到灼熱的硬物抵著自己,抬眸看向爆豪已經綴滿慾色的赤眸,她知道,即使在這種時候,她只要真的表現出不願意,他也肯定不會強迫自己。


  「我……」她吸了一口氣,伸出雙手環抱住他的脖頸,「我也想要你,勝己……」


  這麼開口的下一秒,爆豪吻住她的唇,腰部一用力,緩緩沒根而入。明明已經被他弄得濕潤的肉壁在他進入的瞬間便緊窒的包覆上來,讓他吋步難行。


  「……痛……」御茶子皺起眉,撕裂般的痛楚在下體蔓延開來,她緊緊咬著下唇,雙手用力抓住他的背想要試圖緩解那股疼痛。


  「乖……很快就好,忍著。」他親吻著她咬得幾乎要出血的下唇,讓她放鬆一些,硬熱的男性慾望持續在她體內推進,慢慢頂入了她身體最深處,落紅的血絲順著他的硬挺慢慢地流至床單上。


  「……勝己……哥哥……嗚嗚……」她疼得眼裡淚光打轉,稱呼也開始混亂起來。


  爆豪深深吸了一口氣,想要更溫柔一點對待她,然而理智卻幾乎要被她軟穠的呼喚沖散。粗壯的勃發在她的體內一下下戳弄著,帶出來那處子鮮血混著最初的愛液,將鮮紅的血液沖淡成櫻色,一點一點,就像早春的櫻花般在兩人身下的床單上綻放。


  「呼……」在她體內的感覺太過美好,爆豪像是失去了語言能力,只餘越發粗重的喘息。


  而依然能夠感覺到疼痛的御茶子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他好一段時間的戳弄之下,一絲怪異的快感從深入竄了起來,與痛楚並存,接著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明顯,她的呻吟聲中,開始摻雜著愉悅的嬌喘聲。


  兩人交合之處傳來「滋滋」的水聲,她的花穴變得綿軟敏感,他在她體內摩擦著,每頂一下,就感覺她的體內收縮得更厲害,動情的水液也流得更多,將他們身下的床褥弄得濕了一大片,她的腰甚至不自覺地挺動起來,配合著他的動作。


  「嗚……勝己……嗚……」御茶子感覺到自己越來越奇怪,忍不住嬌嬌的喊起他的名字。而這一喊,讓爆豪瞬間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火熱挺拔的男性不停地在她的水潤中淺淺抽出、重重貫入,每一下都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意,快感就像是電流般在他身體內竄動著。


  「乖,御茶子,乖,等我。」他吻住那喘息不停的小嘴,舌頭纏著捲住她的香舌用力吸吮,身下的動作也不曾停歇。


  強烈的酥麻快感讓御茶子再也控制不住嬌啼了起來,讓她花穴不住收縮著,體內泛出了大量的蜜液,溫暖潮濕的花蜜一股一股地流瀉而出,弄得她的花穴更加的濕亮滑潤。


  爆豪加快了速度與力道,沒兩三下,就感覺到她水潤的花穴更加綿軟與熱燙,一陣強烈的抽搐緊縮,大量的汗水不斷地從她細滑的背脊冒出來,全身泛起粉紅色。


  高潮讓本來已經緊到不行的花穴變得更加緊窒,不斷地絞緊他、逼迫他,那種快感是從他的後脊竄起來的,麻入骨髓,他咬著牙,在她體內重重地抽戳了幾十下後,最後一記沉沉的貫入,死命地抵住她的最深處,激射出熱燙灼熾的濃稠。


  爆豪一邊緩緩地聳弄著,混合著濃稠與花水的液體從他們交合的地方慢慢地順著兩人交合之處流下床單,看起來格外淫靡的景象讓他才剛剛頂端的硬挺又再一次脹大。


  「你怎麼……」已經累得又酸又疼的御茶子感覺到還在她體內的他的變化,瞪大了雙眼,眼角微微泛紅。


  爆豪極為愛憐的再次俯身吻著她的唇:「再來一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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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證明,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是不可信的。


  說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整夜御茶子都被他壓在床上抵死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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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羲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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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以此來記得,那與某些人曾經無處告別,來不及說再見就匆匆散場的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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