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HA.勝茶】妳是我的
老實說,爆豪勝己實在是不怎麼喜歡麗日御茶子現在的事務所。
因為她個性軟和好說話,上頭好像經常把帶新人的工作都推給她,甚至還有許多事務所來不及處理的公務她也會帶回家。
就像現在。
洗完碗的爆豪拎著剛拿下的圍裙從廚房走出來,看見趴在木製茶几上翻看資料的御茶子,心底又驀地騰升幾股怒意。
「……這次又是什麼?」他站到她身後,手上摺疊起圍裙,視線快速掃過桌上的幾張紙──看起來是是雄英學生的資料。
聽見他的問話抬起頭,御茶子臉上是如同往常的笑意:「是這次雄英的來事務所實習的學生資料喔!嘻嘻,太懷念了,打算帶回家好好研究一下他們的能力再想要怎麼分配他們的工作……」
明明都已經忙碌了一整天,咖啡色眸子裡還是閃爍著晶亮光芒,似乎都沒有感覺到任何疲憊……這傢伙只有在這種時候特別有精神。
「噢噢而且呀,這孩子今天已經來過事務所了,他跟你以前好像喔,一口一個老子的,脾氣臭得很呢。」
爆豪瞇起眼,眼底翻湧莫名的情緒,一手很快地朝著她因為束著小馬尾露出的肩頸捏上幾下。
在對於彼此的身體足夠熟悉以後,他就知道御茶子的弱點大概就是脖頸與肩部交界處,每次纏綿時只要他在那裡啃咬幾下,即使原本在渾身抵抗也都會讓她順間癱軟沒了力氣。
不輕不重的力道揉捏著她,爆毫勝己很剛好的接住幾乎連坐都坐不穩的御茶子。
成串綿軟的咕噥聲悶在御茶子的喉嚨底部,斷斷續續地在爆豪也在那擺著據說是兩人形象做成娃娃的軟沙發坐下來時才悶悶地傳出來,一下又一下輕輕的刮過他的耳膜,好像一隻幼貓在用細嫩的爪子橈著抓著似的。
他輕鬆地把她拎起來塞進自己懷裡,環起手臂把她整個人固定住。
「這樣很難工作……」御茶子小聲抱怨著,嘗試掙脫了幾下無果後就放棄似地攤在他懷中,反正手上還有一份文件,就是變成窩在爆豪懷裡看文書而已。
「知道妳從以前就喜歡攬事情做,不知道妳還是個會把工作帶回家做的工作狂。」爆豪捏著她的下巴轉向自己,語氣裡有些不悅。
「嘿,你還好意思說我!是誰上一次也把實習生的資料都帶回家研讀,還為了實習生的事情──」
話沒說完,手上的文件被終於忍無可忍的爆豪瞬間抽走,霎時黑影壟罩,溫熱觸碰在她的唇上,還有些憤恨的力道。
「別提上次那臭小子的事,提到他就生氣。」他的唇還停在她的唇邊,摩娑著開口。
饒是有過好幾次的親暱,這樣近到開口說話就摩擦著彼此唇畔的距離還是讓御茶子有些難以招架:「……唔,切島君說……那孩子後來就特別崇拜你呀……」怎麼還會生氣?
崇拜到還敢當面挑戰他說他更適合英雄無重麗嗎?
似乎是這件事更加勾起爆豪的怒氣,他狠狠咬了她的柔軟一口,一隻手掀開了她單薄的黑背心摸了進去,挑準和脖頸同樣敏感的腰側用生著薄繭的手掌磨蹭過去,另一隻手扣住她原本捏著文件的手。
比自己還要大上許多的手伸進她的手套裡,五指穿過她的指縫,似是有意地摩擦著幾下,連同腰上的癢意讓她縮起身子,卻反而更加落進他的懷抱裡。
平常都是她在歡愉過後趴在他身上不住把玩他的手,卻難得有他不停摩娑她的掌肉的時候,想到這,耳根子不住泛紅。
事實上,御茶子一直很喜歡爆豪那雙手。
高中時期坐在她斜前方總能撇見他握筆寫字的時候、實戰演練從來沒有放水甚至用力過猛泛起青筋的時候、大街上不顧眾人目光牽起她的時候、寒冷冬日為了讓她的手更溫暖用力在她包著手套的手上摩擦的時候、蹭著涔涔汗水把她壓在床鋪上抵死纏綿的時候──
御茶子忍不住一手摀住自己通紅的臉,都怪爆豪,讓她總是想一想就能想起一些特別令人害羞的畫面。
而爆豪的手依然與她十指相扣,卻在她掩面自顧自害羞的時候,翻過去吻她的手背,輾轉著吮上她的手腕,酥麻的感覺從腕上急急落下,御茶子拉扯著他的外衣,不太輕也不太重的拉住了爆豪。
「嗯?」他的唇如願離開她的手腕,卻也堪堪只是離開她的手腕,他呼出的熱氣依舊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刺激著她每一寸神經。
「再這樣下去就沒辦法看文件了……」話一出口御茶子就後悔了,她怎麼會在這時候又提起工作?
果不其然,她看見爆豪好看的眉微微挑起:「文件?」
話語隨著他的動作一起翻轉過身子,天旋地轉之間,御茶子的背被靠上一方柔軟,急促的呼吸聲夾雜在她瞬間失重慌亂的驚呼聲,落在她的鎖骨上。
像是描摹著她鎖骨的線條輕輕舔吮,到後來懲罰似地用力咬上她的鎖骨,綿長的吻一路往下,原本摩娑著她腰側的手順勢上潛,滑開她的束縛。
「等、等等,不行……」
御茶子的反抗對爆豪來說就像是小貓反抗,他一手罩上她的柔軟,另一隻和她十指相扣的手也不肯放開,甚至有些蓄意拉她的手蹭著他只要軟香在懷就忍不住有反應的下腹處。
灼熱的男性氣息噴灑在她幾乎被掀起全無遮掩的胸前,爆豪的眸色又是一暗。
「這是之前粉絲送來的那件吧,故意的?」
兩個人成為職業英雄之後,不乏有些熱情的粉絲會送些禮物給他們,只是前陣子卻收到一件讓御茶子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的禮物──以爆豪戰鬥服色系和設計做成的情趣內衣。
爆豪嘴上雖然罵罵咧咧,卻好像並不是特別不喜歡,甚至有點想看看她穿上去會是什麼樣子。御茶子卻十分反抗,直接把禮物塞進衣櫃深處。
然而現在……
「才不是故意的,只是覺得不穿白不穿……」聲音越來越小,她覺得自己只是越抹越黑而已。
爆豪笑了幾聲,打量起她的樣子,半晌後眉頭反而緊緊皺了起來。
御茶子眨眨眼,大氣也不敢呼一口出來。
「……蠢死了,脫掉。」
「欸?」
也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動作起來,逕自扯掉那件內衣,還有些嫌棄地往地上丟。
「不好看?」她小心翼翼地開口。
「對,又笨又蠢。」一開始乍看之下像是她身上刻上了屬於他的印記,但看越久卻越覺得像是有人在覬覦著她,甚至用她作為想像,才有這種齷齪的禮物,早知道當初就該一把火燒掉那東西。
是這樣嗎……御茶子下意識地嘟起嘴,好像有些失望。
看來她的確是密謀要穿這件衣服給他看的,臉上才會這麼明顯的失落。
思緒持續轉動著,爆豪攬著她的腰坐起往懷裡一合,把她安放在他的大腿上,替她拉好了貼身的黑色背心,地上她的影子折向他,被光拉長。
「御茶子。」
聽見爆豪散在她耳邊零亂的喘息,御茶子有些茫然地抬起頭,看著他。
因為在沙發上極其狹窄,深怕自己一不穩就會摔下去,御茶子緊緊抓著他,於是便是更加深入的契合,月色裡他鴿血色的雙眸明亮,有火焰一般,從鼻尖上滴下汗水,吮吻她斷斷續續發出聲響的唇──他格外喜歡她這時候的這些聲音。
比平時少了些矜持壓抑,多了些情緒流轉,更重要的是讓她發出這樣的聲音的是自己。
「妳是我的,聽懂了嗎?」說話間似乎又更用力的頂了她幾下。
思緒渙散的御茶子有片刻的疑惑,她不是一直都是他的嗎……?
「在家裡,就只能是我的。」似乎是讀懂她眼中的疑惑,爆豪認真地看著她,俯身十分溫柔地吻她。
即使在外面他們是人民心中的英雄、在事務所她是新人眼裡可靠溫柔的英雄前輩,但是在這裡,她就是他一個人的。
嘶啞的聲音後來還說了些什麼她有點辨識不清,過了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我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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