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HA.勝茶】一敗塗地(R)
- 芙兮
- 2018年5月2日
- 讀畢需時 4 分鐘
爆豪半夢半醒間感覺懷裡有些空蕩蕩,睜開眼便發現本該在懷中的女人幾乎有一半身子都離開被窩,他皺皺眉把她往懷裡又抱緊了些。
簾子半掩的窗外天空剛染上魚肚白,他一手扣著她的腰另一手撫上她還緊閉的雙眸,下意識吻住面前纖細脖頸上的一小塊紅色印記,接著就聽見從御茶子喉嚨裡發出的細小哼聲。
「唔……爆豪君……」顯然是還沒有睡醒,說話的聲音軟糯綿密,她掙扎著翻過身一頭紮進他赤裸的胸膛。
原本意識也還朦朦朧朧卻被她這一撞清醒過來,爆豪瞇起赤眸,一手撐起上半身替她調整好枕頭,另一隻手沿著她光裸的後背探向她的柔軟。昨夜的雲雨在她白皙得水嫩的皮膚上特別醒目,肩頸、胸口都還留著些許紅印,指腹一遍遍摩娑過她幾處敏感,隨著他的碰觸可以感覺到身下嬌軀微微幾下顫抖。
他忍不住就想起許多年前的體育季,凜然站在他面前說棄權不在自己的考慮範圍,明明一遍遍被他炸飛仍然毫不猶豫朝他衝來的御茶子。
她絕對不會認輸,她也想要成為英雄。
已經傷痕累累,外套被他炸黑在地上破爛不堪,黑色背心下能看出她身體已經承受不住的明顯顫抖,爆豪依然記得那雙揉碎所有溫和柔軟、屹立不搖的茶色眼睛這麼對著他說,震懾了他的心神,他在無人注意到的時候停滯呼吸一秒,雖然並沒有因此手下留情,但爆豪就這樣把她記在心上,直到他能夠像是這樣把她緊緊鎖在懷裡。
「唔…….等……等等……」
在他的動作下終於轉醒,御茶子半睜眸紅著臉伸手推了他幾下:「爆豪君……一大早的……」
「嗯?不繼續睡了?」
御茶子覺得他的問話十分故意,因為昨夜無數次哭喊而紅腫的眼角氤氳起些許水氣。
「還不是因為──!」
話沒出口就被堵在唇中,他的唇舌逕自探入,吸吮、攪弄,手掌撫著她柔嫩的臉頰,讓她開始暈眩起來,身子發軟,好像軟成了一潭春水,任他恣意掬弄。
「等……等等,爆豪……爆豪君……」雙手抵在他胸前推拒,然而爆豪一把抓住胸前的那雙手,帶著些粗繭的指腹沿著她細長的手臂再次把她壓進柔軟的床鋪,「今天……工作……」
「昨天才說了今天休假的,呆子,圓圓的腦袋記不住事情嗎?」
被吻得暈呼呼的御茶子仔細從腦袋中搜索暫存的回憶,對方似乎是有說過這麼件事情,但她以為那是在她求饒而他一遍遍不肯罷休的藉口而已。
「那時候說的話才不算呢!」她毫無意義地用言語表達小小反抗。
對於她的回答,爆豪露出有些邪佞的笑,望著她的鴿血色瞳眸燃起兩簇火焰,濕熱吐息隨著他俯身動作灌進她本就敏感的耳際:「是嗎?那老子就不客氣了。」
「什──唔……」
她的豐腴飽滿落入他寬厚的大掌之中,抓握著、揉搓著,溫熱的嘴唇靠上去,舔吻她挺俏的玉珠。另一隻手向下探著她已經汩出泊泊水液的私密,潤澤了他帶著薄繭的指腹。
「嗯……唔……爆、爆豪……」
「喊什麼?」不滿稱呼於是又加重手中力道,惹得身下一陣無法抑制的顫抖。
「唔嗯……勝己……」
她的輕喘、低吟甚至於嬌軟喊著勝己的聲音都能夠輕易撩撥他極力抑制的衝動,身下柔軟泛起迷人的粉紅色澤,他赤裸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強壯有力的大腿分開她的雙腿,手肘撐在她的頰畔,嘴唇在她白嫩的耳廓上揉弄,「乖,讓我進去。」
伸手握著自己飽脹的慾望,巨大在她的腿間來回掃動、沾染上濕滑的春水,在她已經有些茫然的眼神下臀部微微用力沒入她的柔軟,被緊窒包覆的觸感讓爆豪忍不住發出小小喟嘆。
血氣方剛的少年在當年體育季上牢牢記住她以後的每個午夜夢迴,少女都會像這樣進入他的夢裡,以至於在學校裡遇見她的每一次對視都讓他驚懼她會從眼神讀出他的夜夢,對著她的語氣也算不上多好,更多的是不耐和閃避。
然而御茶子就如同體育季上那樣無所畏懼,靠近、試探、交談、搭檔合作,再到後來敲開他本就不嚴實的心門,堂而皇之成為那片銅牆鐵壁的主人。
一直就帥氣的臉龐再度露出淺淺笑意,挺動的每一下都磨入她的最深處,換來御茶子一陣陣呻吟。
「啊……」她泣吟著,手指緊緊地抓著床單,「輕、輕一點……」
「妳自己說,這種時候說的話都不算數的,嗯?」
御茶子反抗性地扭著身體,這才知道剛剛對方所說的『不客氣』指的是她每一次求饒的話語,身下又麻又燙,摩擦處泛起些微疼意。
「勝……勝己……嗯……」氤氳的水眸半瞇,她嬌嬌軟軟的聲音隨著她為了迎合他抬起的身子一同落入他的身體裡,爆豪沙啞的嗓音低在她耳邊。
「御茶子。」
果不其然感覺到她體內一絞,在一記沉沉的貫入之後,後腰尾椎處一波波快感衝擊,溫熱伴隨著劇烈痙攣,他喘息著倒在她身上。
交疊的汗濕軀體,爆豪翻身而下,雙手再次緊緊扣著她,卻也沒有打算要出來的意思。
不知何時環繞上他脖頸的雙臂、不論是懷裡身下因為自己才有的顫抖、一次次嬌喊他名字的聲音,都讓爆豪感覺到異常滿足。
俯仰進退呼吸間都能感覺到,這個人是完完全全只屬於他的──這樣的情緒總能輕易地填滿他的思緒。
「吶,勝己……」他一低頭,對上的就是御茶子明亮的雙眸,「我喜歡你哟。」
還埋在她體內的碩大又發脹起來,他也經常搞不懂她的想法,明明上一秒才求饒著被他蹂躪完畢,下一秒怎麼又不知悔改的來挑逗他?他以沉默的輕輕頂弄代替他的回答。
「……欸唔……等等,不行啦!真的不行……唔!這樣不公平啦總是我先說喜──」
「少囉嗦。」
多年前的那個體育季上,雖然最終結果無法動彈而落敗的是御茶子,但真正輸的人卻不是她,而是整顆心都為之動搖的爆豪勝己。他早有預感,只是始終無法坦然的說出口。
在妳不知道的時候,老子早就先喜歡上妳了,讓妳多說幾次又怎麼了。呆子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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